“绿色江河”的使命感



　　到过长江源与可可西里的人，一定都知道“绿色江河”这四个字。

　　绿色江河成立于1995年，是四川省绿色江河环境保护促进会的简称。

　　目前绿色江河有四个站点正在运作，包括长江源水生态环境保护站（海拔4540米）、班德湖野生动物观测站（海拔4600米）、长江源驿站（海拔4540米）与风火山驿站）海拔4728米。

　　四个站点目前正在招聘项目志愿者，驻扎时长一个月，想报名的可以投简历到微信公众号“绿色江河”（greenriverngo）。

　　下图是笔者用手机在长江源水生态环境保护站的“长江龙”雕塑前拍摄的一张日落图。

　　下图是长江源水生态环境保护站后方的长江第一铁路桥，位于沱沱河镇，杨欣老师在1986年长江漂流时，就在这里附近开始远征的。图片中央是高原守护者寒梅大夫，右方是国家地理张老师。

　　绿色江河成立至今，会长杨欣老师带领团队砥砺前行，完成了以下众多生态环境保护项目：

　　长江源生态环境状况专题考察（1996年）：中国首次组织科学家和记者，对长江源生态环境状况进行专题考察，第一次全面报道长江源的生态环境问题，启动了中国民间长江源和可可西里的生态环境保护工作。

　　建立、建设索南达杰自然保护站（1997年－2000年）：通过杨欣老师所著的《长江魂》《长江源》两本图书义卖筹集资金，经过40多名志愿者4年的艰苦努力，在海拔4500米的可可西里无人区，建立并建设了中国民间第一座自然保护站——索南达杰自然保护站。

　　中国城市的青少年环保教育（1996－2005年）：10年来，杨欣老师和志愿者们在北京、上海、广州、深圳、成都、武汉、香港等10余座城市的上百所学校，进行了数百场长江源生态环境保护的演讲，影响了一批又一批年轻人加入到中国生态环境保护的行列中。

　　青藏公路、青藏铁路沿线藏羚羊种群数量调查（2001年－2004年）：4年间，共有100多名志愿者参与藏羚羊种群数量调查项目，收集了2000多组数据，完成了相应的野生动物调查报告，提出了多项加强野生动物保护的建议。这些建议几乎全部被政府和青藏铁路建设单位所采纳，成为中国民间环保组织影响中国大型工程环保决策的成功案例。

　　藏羚羊的红绿灯（2004年）：由于青藏铁路和青藏公路建设影响了藏羚羊的正常迁徙，志愿者在公路上设立红绿灯，引导汽车小心通过藏羚羊穿越公路的路段，为藏羚羊顺利迁徙保驾护航。2004年，共护送了2000多只藏羚羊通过青藏公路。

　　长江源水生态环境保护站建设（2011-2012年）：2012年9月30日，绿色江河在长江正源沱沱河落成中国民间第二座自然保护站——长江源水生态环境保护站，并通过志愿者招募和系列项目的实施，对长江水源地的生态环境进行有效的保护，推动长江水源地垃圾污染状况的持续改善，为高原牧区的垃圾收运和处置做出示范，促进长江源生态第一镇的建设。

　　垃圾换食品项目（2012年至今）：鼓励牧民将分散在牧区的不可降解垃圾和有毒有害垃圾，带到长江源水生态环境保护站，交换相应数量的生活物品，如大米、蔬菜、食用油等。

　　斑头雁守护行动（2012至今）：2012年，班德湖斑头雁数量只有1172只。绿色江河实施斑头雁守护行动，促进当地政府出台了《关于禁止捕猎的通知》；帮助当地牧民建立长江第一野生动物巡护队。截止到2017年，斑头雁种群数量已连续三年维持在3000只左右。

　　青藏绿色驿站(2017-至今)：绿色江河首个获得政府购买服务的项目，沿公路线建设了一批垃圾回收站。2017年，青藏绿色驿站一期在青藏公路格尔木到唐古拉山镇（沱沱河沿）420公里路段建立6个站点，并投入运转。

　　在绿色江河建立的驿站与长江邮局中，有好些纪念品可供售卖，这些物件的价格不高，全部收入都将捐赠出来做环境保护事业。

　　大家也可以登录淘宝，搜索店铺“四川省绿色江河环境保护促进会”，购买一些简单的物件，支持绿色江河持续为长江源和可可西里的环保事业服务。



 

当曲湿地的动物乐园



　　长江源由三大支流提供水源，包括北支楚玛尔河水系、西支沱沱河水系、南支当曲水系，其中当曲是湿地面积发育最大的区域。

　　在国民环保意识建立之前，“湿地”除了阻碍交通之外就没什么特别好的名声了，但随着环保志愿者与学者的科普，民众逐渐觉醒了——原来湿地是保护生物多样性神奇土地，还能调节径流，改善水质，调节小气候。

　　广州海珠区就是一座岛，中央有一块巴掌大的海珠湿地，只能用公顷来计算的，广州人把它当宝贝一样供着，专门建立了一座湿地公园。

用水流作画一般的辫状水系

　　当曲湿地主要分布在当曲支流的上游，这里地势比较平缓，落差很小，排水不畅顺，土壤下方有冻土并使得降水融雪很难向下渗透，因此就形成了星罗密布的水坑和草丘，成为藏野驴、白唇鹿、斑头雁、岩羊、棕熊等生物的乐园。

　　可惜，我们到达当天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雨夹雪，动物们都四散了，没拍到什么奇幻的生物景象。



 

精疲力竭的雅西错“游船”



　　长江源区域地势高亢，空气稀薄，自然环境原始，不仅是雪豹、白唇鹿、狼、斑头雁等众多野生鸟兽的栖息地，还守卫着万里长江的水源环境。

　　雅西错高原湖泊是沱沱河等其它河流流入长江重要湖泊之一，本次科考针对雅西错的入水口、湖中心、出水口进行了湖泊调查。

　　科考队员们在沱沱河水文站站长和长江科学院特聘研究员带领下，通过水质仪来监测记录水的PH值，并通过沉积物采集器进行底泥采样，后期将带回实验室进行分析，借此了解到这些年湖泊的变化情况，为长江源生态环境变化提供重要参考科学依据。

　　只不过，采用橡皮艇到达湖中心采样的过程，对于一位常年生活中海拔1.5米城市的人来说，似乎有点过于艰辛了。

　　从此前的群聊通知来看，我们应该坐机动艇到达湖中心，但下面这台雅马哈发动机貌似不太乖巧，所以全程需要用推船（前50米左右）或划桨（到达足够深度之后）。

　　但是，在海拔4000多米的雅西错，仅仅穿上救生衣这个动作，就已经能让多数平原人喘气，而考验在下水的一刻才正式开始，因为这时你会发现脚下全是淤泥。

　　当步伐慢慢远离岸边，淤泥深度就会逐渐提升到膝盖左右，这时候每一次抬脚都需要花费极多的体力，因为及膝的淤泥能把你稳稳地吸在湖底，而你的工作还不是步行那么简单，因为还有一艘那么大的橡皮艇等着你和队友去推动。

　　更可怕的是，一不小心没跟上队伍步伐，被淤泥吸在湖底的你就有可能被卷如橡皮艇底部……

　　幸运的是，一切都有惊无险地度过了，除了有几次集体冲刺阶段，人实在喘不过气感觉有轻微窒息现象之外。

　　五十铃mu-X作为科考用车，当然是非常明智的选择。因为当你全神贯注地完成科考调研任务时，车子必然不能成为你的拖累，因此我们要求这台车要有足够强大的马力，足够坚实的可靠性，足够长的续航，足够大的储物空间。

　　这一切，五十铃mu-X都轻松做到了。



 

班德湖的珠峰来客



　　在沱沱河班德湖，聚集着一群珠峰来客——斑头雁，它们是我们科考队的重要考察对象。

班德湖野生动物观测站

　　绿色江河在班德湖建设了一座野生动物观测站（海拔4600米），专门用于保护与观测斑头雁，此前还做过多次长时间直播，让全世界的民众都身临其境地感受到斑头雁的魅力。

　　头上有“二道杠”花纹特征的斑头雁是一种候鸟，体长可达85cm，这么大一只的体重只有3kg左右，可谓轻盈之极。当斑头雁飞起来，就像图-160远程战略轰炸机一样，修长、优雅、轻巧、长续航、升限高。

　　斑头雁主要分布在中亚、南亚、中国，春季开始从南边一路迁徙到中国西北，而远在南亚的斑头雁则需要翻越巍峨的喜马拉雅山脉，这让斑头雁一举成为全世界飞得最高的鸟类。

　　为了飞跃平均海拔7000m以上的世界上最高山脉，斑头雁进化出两套截然不同的新陈代谢模式，在平原地区时与普通鸟类一样，当翻山越岭迁徙时，斑头雁会让新陈代谢率大幅度下降，比如让肠道萎缩以削减能量消耗，体温会调节成低温状态，此时血红蛋白结合氧的能力提升，飞越喜马拉雅山脉时的心率与日常平原环境中基本一致，活生生把无氧运动变成了有氧运动，让它能在8小时内顺利飞越世界第一山脉。

　　沱沱河班德湖是斑头雁聚集数量最多的地区，每年4月底至6月中旬，都有数千只斑头雁从印度、尼泊尔飞到班德湖产仔，我们到达时刚好看到了小斑头雁的出现（6月10日前后），这是全年当中仅有的几天。到10月初，母雁会带着小雁迁徙至南亚国家越冬。

　　在环保意识薄弱的年代，青海牧民会在班德湖等其他斑头雁栖息地捡走海量的斑头雁蛋，每年被盗捡鸟蛋近2000枚，而斑头雁的全球野生种群数仅10万只。

　　绿色江河组织成立之后，以长江源水生态环境保护站为基地，启动斑头雁守护与调查项目。志愿者们四处游说，逐步说服了牧民放弃这种破坏生态的利己行为。目前班德湖斑头雁最大种群数量超过3000只，是此前的3倍。

　　随着人类与动物之间信任的建立，我们今天才可以在近距离拍摄到这些极地生灵，而在拉萨市郊，据称还有斑头雁降落在牧民房屋周边，与人类圈养的家禽一同混群生活。

　　人与汽车之间的信任，人与动物之间的信任，其实是相通的。

　　如果车主被爱车背叛一次，之前所有的陪伴都会功亏一篑，因为没有车主希望被抛锚的汽车扔在无人区当中自生自灭。五十铃的百年口碑，就是从这一点一滴的日常用车生活中积累下来的。

　　聊起五十铃，我们没法阳春白雪，但也不必下里巴人。五十铃并不如雅马哈的戏路那么广，也不如本田的性子那么傲娇。在国际上，五十铃的品牌标签是“著名的商用车与柴油机制造商”；在咱中国，五十铃的品牌标签是“从未被超越的柴油机制造商”。The King of Diesel.

　　如今，在沱沱河，在可可西里，动物已经对人类没有了太多戒心，以至于有些志愿者看到路人给小藏羚羊喂食物和水时，会很凶地吓走小藏羚羊，因为他担心小羊已经默认了“所有人类都是善良的”，以后遇到歹徒时就完全没有了任何戒心。

　　在班德湖野生动物观测站，笔者还拍到了在楼梯底下玩耍的鼠兔。

　　鼠兔的外形很像鼠类，耳朵很短且圆圆的，尾巴则基本不见，牙齿结构、摄食方式和行为等与兔子相像，故而得名。

　　接下来还有一只发呆的野兔，长得足够胖的，周边生态那么好，伙食太好。

　　见到我走近之后，它才想起要躲起来。小短腿快跑起来挺逗的。



 

我们为何而来？



　　环境保护离我们很远，99.999%的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去猎杀一只藏羚羊；环境保护离我们很近，只需举手之劳的垃圾分类可以让我们的生存环境得到明显改善，城市垃圾处理压力大大降低。

　　经历了一周的高原驻扎与长途颠簸，笔者对这片高原圣土的理解越发清晰。

　　与多数品牌的试驾体验活动不同，与《国家地理》常年保持战略合作关系的江西五十铃，为全国媒体人安排了全面而真实的科考行动。

　　江西五十铃邀请了正儿八经的高原守护者杨欣老师与寒梅大夫，而不是那些连季风带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网红小丑。他们让媒体人在最艰险的越野与涉水路段正儿八经地体验车辆，而不是像多数厂家那样，上了高速之后才让我们开一段。

　　他们找到了《国家地理》杂志资深老师与青海牧民为我们讲解正儿八经的当地历史、风土与生态保护，而不是那些可有可无的民俗段子。他们还在雅西错给大家准备了没动力的橡皮艇，在班德湖畔准备了露营帐篷，而这些都是科考工作者正儿八经的标配。

　　我们为何而来？

　　为了让更多中国人了解生态环境保护的必要性而来。

　　为了让更多同胞知道，原来在呼吸困难的高原之上，在我们所不知道的地方，有这么一群人，花了数十年守护极地生灵。

　　“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他们低调，但我们不能让他们沉默，不能让“明星出轨”、“戏子酒驾”这些娱乐废文永远屹立在头条之上，不能让生态环境保护成为“想起来的话就做一下”的随性公益。

　　这一次，全程与我们同行的2020款五十铃mu-X，为科考之旅提供了最高的可靠性保证。

　　这台车根本就没打算卖给那些对比电动座椅究竟有多少向调节功能都要耗掉大半天的纯都市通勤族，它的客户画像与那些满头抹满油腻发泥的所谓精致男毫无关联，mu-X是卖给硬核越野爱好者的。

　　你可能会埋汰它是一台“同性交友工具”，但你在无人区闯荡时却从来不会有半句怨言，因为你知道开路虎可能会挂在半路，但开五十铃你一定能冲出障碍回到城市。

　　无论是施工现场还是搬家之旅，无论是八街九陌还是国道乡道，无论是晴空万里还是风雨载途，无论是东方欲晓还是午夜时分，有一种声音，不仅陪伴我们成长，还陪伴我们的城市成长。

　　它不是矫情的天籁之音，而是来自五十铃柴油机的低频声震，淳厚、温暖、坚实。

　　在这次长江源科考之行，我们一同领略了五十铃这个百年品牌在柴油发动机技术、轻型商用车技术和乘用车制造技术的卓越成就。

　　如你所见，它本是工人阶级的一员，但现在的实情是：哪个阶级有了它，那都是如虎添翼。

（作者：黄恒乐/江西五十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