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蔚来这么多年募了非常多的资金到中国来，是实实在在的募全球的资金到中国来用。说明全球的投资人、非常聪明、精明的投资人，对蔚来的商业模式是认可的。  钱花在哪儿了，前面研发投入 108 亿，去年 130 亿，围绕智能电动车应该有的核心技术、核心能力，我们是非常坚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