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ep Life:活在30年的时光机里
2014年04月25日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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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Jeep进入中国三十年的日子里我曾经写下:"30年的时光机里,装载了,一段旅行,一次行走,一场别离,一曲回忆,一段畅想,这样很好。"

  这不是有感而发,而是我内心写照。因为就在前几天,拉丁美洲文学巨匠加西亚·马尔克斯离开世间。他在《百年孤独》里写道:"即使以为自己的感情已经干涸得无法给予,也总会有一个时刻一样东西能拨动心灵深处的弦;我们毕竟不是生来就享受孤独的。"

  每次打开Jeep life,还有这样一群人总是能拨动我内心的弦,他们是Jeeper。也因为Jeep,让我们这些Jeeper生来并不孤独。

  朋友说,你来讲讲Jeep进入中国三十年的故事肯定合适,他笑话我是个没故事的媒体人。我要用岑宁儿那首《没故事的人》回应他,我清晰的记着她哼唱的词句:"每个城市无法带走每个故事,游离之后的自己继续找寻新的故事,新的归属,唤醒每个在城市流转的旅人心底深处的意念,总有些声音能一再让你找回自己。"其实,我常常暗自吃惊自己能记得这些句子,我不是在惊叹我的记忆力,这些年的行走、别离、回忆,就在我的脑海记事本中,每次合上它,我又迫不及待想要行走在沸腾的字里行间中。所以好多事情,朋友,如果彷徨过,犹豫过,不甘过,试着重新拥抱自己,打开记忆枷锁,想想那些征程,回忆那些豪情万丈,那一定美的令人窒息。

  我记不得Jeep进入中国三十年那些有趣的事,但过去的那三十年仿佛自己的年龄,原来我和它是一起成长,我没和它共同看过一道风景,却经历了每一个时代。


2010年在西藏拉萨

  我十七岁的时候买过一本《海子诗集》,诗人骆一禾为了纪念海子整理的诗集。我能想象,在那个保守、开放夹缝生存的80年代,光明对于海子是幻化成与太阳合而为一的愿望,那是几近着魔的疯狂,这是诗人的信仰。“理想主义渐行渐远,谁还只是物质的短暂情人”,物质初涌的年代何谓信仰?最终被“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们皆生活在那时遗传的世故中。

  在变得无比现实的年代,我们应重拾一切曾抛于角落的理想、浪漫,如果在1984年1月15日,诗人海子认识了进入国门的吉普,他会不会变成野外草地上朗诵诗歌的诗人,用喝酒、歌唱、默念的方式追逐着太阳,而不是壮烈的卧在铁轨上。可惜,没有如果。

  我十九岁的时候看过王小波写的《一只特立独行的猪》,小波说他的猪充满了“个性”。但是往往,人也好,猪也罢,都很难有改变自己的幸运与命运,我见过太多连挣扎枷锁的勇气、斗志都放弃了的“猪”,这是我记忆里的90年代,有活力、没勇气,每头“猪”按部就班的存活,只要活着哪怕平庸心甘情愿,我们都是圈里的“猪”。

  可我也仍记得有这样一群“猪”,危难时刻仍表现出与其他“猪”不同的机敏和嗅觉,逃离“猪”圈称不上惊世骇俗,但足以改变时代,这群人就是以马云、张朝阳、丁磊为首“特立独行的猪”。90年代的互联网先驱们让我想起吉普曾红遍大江南北的BJ2020S系列,没人认为它能成为市场主流,但它实实在在凭借"城市猎人"走向8.2万辆的历史巅峰,创造了中国SUV市场的神话。


2010年在西藏拉萨

  最近在读一本香港词人周耀辉的随笔,书名很好,让它作为本文的结尾再合适不过,《突然十年便过去》,回首过往的十年,我记忆的大部分都留在了上海这座大都市里,我来这座城市五年的时间,体会寂寞疯狂,爱至撕心裂肺,2009年7月3日,我来到这座城。

  现在,我深爱这座城,到骨子里。说来可笑,大学毕业后孤身一人来到这个城市是因为安妮宝贝,她书里描述的上海让我迷恋至极,可惜至今未曾有缘亲眼见到她,有些美丽,远观即可,深陷其中,却会疲倦。从产品企划到汽车媒体,回头看看自己的成长,感受这个城市的人情世事变迁,我很幸运,因为在最迷茫的年代,我选择果敢前行,而不是蹉跎停留。


2013年在美国穆赫兰道

  我和Jeep的缘分今年系的更牢,我开过的车型里只有Jeep给我留下最多的回忆。在美国试驾完自由光回北京的清晨航班看着日出,我醒来静静的发呆,脑袋里冒出万芳《从前》那首歌,“就在那一瞬间、心老了一点点”,这是成长的温情。总有一天,我要把和Jeep一同去过的地方、邂逅的人儿、看过的风景,这些所有美丽的细节一一记录下来。

  这就足够了,其他的放心间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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